“你哪个朋友?”不等她回答又说,“许朗还是谢宗臣。”
沈书语最近和谢宗臣接触并不多,听许朗说,他和路素原本感情发展稳定,但却果真遭到谢伯父的反对,路素向他提了分手,如今二人还在拉扯阶段,不清不楚。
沈书语说:“许朗。”
秦业诚看她几秒,说了声嗯。
当晚的沈书语仍逃不过被他压制的命运,她微微睁着眼,看他冷峻脸庞在眼前起伏,空气热到粘稠,他在她耳边,重重喘息:“难受?”
她摇头。
“难受就换个姿势。”他语气轻巧。
……
在巴厘岛待了几天,这种久违的放纵便持续了几天。到最后两人根本无需别种交流,便能默契放下情绪直奔主题,非得要做到浑身泥泞,目光发眩才算罢休。
终于在回国的最后一天,沈书语漫不经心地问他:“沈煜在众诚,还是那样吗?”
秦业诚说:“人的脾性一时半会儿难改,就算是能力,也需要夜以继日地努力才能发生质变。”
“那他能力怎么样?”
“你觉得呢?”他冷哼道。
沈书语从他这声冷哼里听到了一丝不屑与鄙夷,也许没有那样浓厚,但让她心里感到不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也像沈母那样开口为沈煜求情,好似真的把秦业诚当成可信之人,只要开口便能将她说的话听进心里。
“你多帮他。”沈书语说,“我们也算……一家人。”
他动作一顿:“你是这样想的?”
沈书语说:“你代表着众诚,也是沈氏集团女婿,自然……在外人眼中,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