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这才安慰道:“不用担心,爸不会指责沈煜的。”
“他还年轻,说话也没轻没重。”沈母说,“当娘的心就是如此。”
沈书语说:“我也是当妈的人了,我懂。”说完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道,“秦屿长大之后,我绝不会纵容到他无法无天的地步。”
沈母说:“男孩和女孩不同,天性使然。”
“倘若从小便好好教导,就算是天性也能约束几分。”
沈母沉下脸色:“你怎么如今越来越不懂礼貌?你上次在饭桌上惹得你爸不开心,亏得我还护着你,怎么今天这样和妈妈说话?”
沈书语叹了口气,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您别误会。”又说,“我今天来就是和父亲道歉的,他……他还生气吗?”
沈母说:“你自己去问他,正好去看看沈煜。”
沈书语沉默着没说话,沈母又问她最近和秦业诚情况如何。
“还好。”沈书语轻声,“比以前好许多。”
沈母观察着女儿神色,试图从她表情里看出些许伪装和别的情绪。
半晌过后,她才说道:“那就好。”又说,“你去楼上看看去。”
沈书语将秦屿放下沈母房间,自己则安安静静上了二楼。她有些胆怯,也不太记得上次与沈博海发生矛盾是为什么,她好像仍然处于一种茫然阶段,似懂非懂想要挣脱,但必定不能完全挣脱。
她知道沈母的意思,但凡是沈煜和沈博海真正发生矛盾,她就要派上用场。
沈书语站在书房门口,正要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