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媛媛笑了笑:“你好好的。”
沈书语在卧室待了半月,连感冒都自愈。那天夜里她整理着装下楼,在众目睽睽之下驶车离去。
其实根本就无人拦截,是沈博海的话在她心中上了一把枷锁。
沈书语去了京郊别墅,时隔数日,房子里所有人被遣散,密码也被人更换。她站在门口等了许久,无法只能拿起手机给那人打去电话,却被挂断。
庭院中树木郁郁葱葱,只一盏小灯照亮,一片死寂。
沈书语后知后觉感到惧怕,即便是曾经的家,此刻也尽显凄凉。
不多时,门锁松动,门被打开。沈书语小声询问几句,瞧见他的脸颊,光线暗淡看不清表情。
他低眸,她抬脸,四目相对。
“你怎么进来的?”她问他。
这人却不搭腔。
沈书语欲言又止,手指捏紧包,想说什么还是说不出口。
她有点儿不知所措,数日不见,心中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受。她很诧异秦业诚会主动联系她,见面地点是他们的家,但是他的沉默表明了他非比寻常的态度,尽管背后陈设没有变动,可这种黯淡和昏沉,令他的身影染上一层前所未有的落魄潦倒。
包里装着离婚协议书,也是他要她带来的。沈书语隐约之中有种预感,又不敢过多揣测,好像等了这么久,两人始终要跨过这一步,但是他的沉默与不为所动令她诧异,她好奇这段时间他的经历,但即便不知,也能猜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