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眼神愈发阴鸷,游走在她身上赤|裸、直白、流氓无耻的视线让她胸口的躁意燃起的同时,狠意也在翻涌,楼屿手指点了点她手背。
她看他。
楼屿下巴往后抬,示意她上车。
严晴咬了咬后槽牙,瞪了眼前面的人,转身上车了。
“兄弟,挺会疼人啊。”刀聋目光追着严晴,“不过也是,要是我女人长这模样,我得把她锁我床上,除了陪我睡哪也不能去。”
他说着,流里流气目光移向楼屿。对上男人漆黑视线,笑容慢慢僵硬在了嘴边。女人离开后,男人像一头从囚笼里放出来的凶猛野兽,看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漆黑,但那深邃里潜藏的尖戾好似喷着毒液的黑曼巴蛇,彻底暴露出来,下一秒就要喷射剧烈毒液让他一息致命。
刀聋混了这么多年,罕见的在他凌冽带着穿透力的目光里感到害怕,下意识缩了肩膀,又在男人危险笑里强撑起精神,“说话,钱能不能掏出来,不行咱们就去医院,反正也不远,免得你说我们碰瓷。”
楼屿哼笑,从他有恃无恐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他所说的医院这么多年活动下来只怕早已打点好,那男人身上什么伤还不是由着他们说。
楼屿:“不就是50万,我们出来旅游的,不想被这种琐事坏了心情,既然拿钱就能搞定,我给你。”
虎吉愣了下,刀聋却是一点不意外,心里暗骂还是要少了,能开这车的男人怎么可能手缝里起落才流出这么点钱。他大脑飞快旋转,思考着怎么讹成一百万,就见男人往车边走。他还没发话,旁边弟兄们已经拦上去。
“你去哪!”拦他的人恶狠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