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面沉如水,她驱车离开时撞到了人,应该也不严重,但现在算是实打实坐实了逃逸罪名,对方更会咬死他俩不丢。
末日狂欢,三辆车在草原延伸向天边的长长马路飙车。在这间隙,楼屿还有闲暇说:“喝点水。”
“嗯?”她以为他口渴,拧开瓶盖递他嘴边。
楼屿:“你喝。”
“我不渴。”
“唇干。”
“有吗?”她拿镜子看,嘴唇微白,她抿了抿似笑非笑说:“大概是今天少了浇灌?”
几天前,她嘴唇水润红肿的,非润唇膏能形成。严晴看他自然轻松,便也舒缓了几口气同他闲聊起来,“我以为你更乐意给钱。”
他手里随便流点零花钱出来,也不止刚才那点。
楼屿笑:“我就是有一亿,也不会给他们一分。”
有钱不代表助长。
就是因为这群人屡屡碰瓷成功,才会气焰嚣张成现在这样,甚至懒得遮掩就想要空手套白狼。他们轻松离开,不过是放任之后的无数次抢夺。
楼屿倒不是有什么正义心思,单纯不喜欢被抢夺的对象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