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啊。”这点饥饿对常年饮食近乎节食的严晴来说不算什么,还心情不错的降下两边车窗,音响调高,在前后1公里没车的大路上纵情唱起来,楼屿靠着椅背,墨镜挡住了他眸子,微挑唇角露出愉悦。
严晴笑闹着,楼屿抱臂看窗外,耳边草原的风穿过她喃喃哼唱,在萧瑟秋日反常的温柔了起来。
从晨光破晓到藏蓝染透天边,沿着一条大道逐渐深入草原腹地。暮色四合,浓浓深蓝晕染着天幕,远处太阳已经消失了桔红光圈,最后一道光影消失地面,车灯亮起,两人行驶在黑暗中,一望无尽的黑夜把两人拉回初见那夜。
不过这次两人可没了开夜路赏景的心情,在看到一个热闹的旅游小镇后毫不犹豫的拐进去了。停车,开房,一张房卡递过来的时候,严晴脑袋懒倦的靠在楼屿的肩膀上,轻笑了声。
楼屿没什么表情,自然地收回,拉着她上楼。
推开门有两张大床,严晴径直走向靠窗那间,脱着衣服说:“我先洗澡,你点餐。”
她动作迅速,楼屿放下行李时她已经脱完过来,脚蹬上他床边拖鞋,勾走他袋子里的男士毛巾,错过他进浴室了。
严晴开车五个多小时又没吃什么,洗澡有点低血糖,热水浇下,身体舒服了不少,但就是有些打晃,十分钟就解决出来了。
楼屿正坐在窗边用餐,大圆桌子上摆满了食物,从内蒙特色菜到常见川菜,都是下饭菜。他动作一如既往斯文,不见饿的样子。
见她出来,放下筷子说:“你吃吧,我去洗澡。”
“嗯。”严晴在他位置坐下,拿起筷子低头用餐。
楼屿拽走她脖子上挂的毛巾,严晴:“我头发还没擦干。”
“吹风机。”他已经抬步进浴室。
“小气啊。”严晴笑着,低头继续吃饭。
楼屿同样没洗多久,出来时严晴还坐在桌边,他穿浴袍过去,严晴往里做坐让了些位置,这是张特别大的藤椅,对面也有位置,楼屿走过时顿了下,在他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