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征了下,手无意识的攥了攥衣摆,呐呐道:“好。”
楼屿走的飞快,她照常去上课、练舞,两人又恢复间歇性联系的状态,只不过这次楼屿比她还忙,十天半月的通一次电话,严晴来不及想些什么,就被程琛柯喊进?办公室批评了一通,他严肃说她练习这么久却没有?多大的进?步,要是觉得上次表演那样就可以交差了的话,他就换人。
严晴心沉沉,当即应声说:“我会改。”
之?后两个多月,她把自己彻底丢进?了舞蹈的世界里,没日没夜的训练,天越来越冷,她的额头每天却都浮着薄薄热汗。
这中间楼屿来过两次,只不过这两次他待的时间都比上次久一些,考虑到她的训练,他都是周五出现,周日离开。
严晴拉上他,也不再在校园转,转身就带着他找了距离学校较远的一家酒店,楼屿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她,她带人上去,空荡荡走廊她胳膊已经攀上他脖颈,柔软腰肢撞上他身体,唇也着急的吻了上去,两人跌跌撞撞,推门?陷入一片黑夜中,谁也没说开灯。
灼热不断升温,世界是一片巨大的海浪,起?起?伏伏间,发?丝汗湿凌乱。
结束后,严晴枕着他肩膀狠狠的抽了两根烟,才觉得这段时间疯狂、暗无天地?的训练里咂摸出了活着的意味。
脑袋移动,视线直直的落在楼屿侧脸上。他垂眸,手指不断地?擦过她的发?梢,抹走她细腻的热汗。
严晴吐了眼圈,白雾冉冉时,她抬起?腰,圈住男人陷入了再一次的沉沦。
连着两次,两人在宁川的交汇就在这方寸之?地?,狭窄又广袤,整个世界的纹路都在这滚烫热汗中一次次厘清。
他们是一望无际海面上相遇的两条船,碰面是海浪起?伏,错身时劈波斩浪。
以至于风言风语传来的时候,严晴还有?几分恍惚,先是想她和楼屿已经近一个月没见了,宁川彻底进?入了冬天,寒冷的初雪把秋日的草原彻底掩盖,两人毫无交点的生活轨道让他们愈发?的像两艘越行越远的船。
裴鸿妍讥诮的笑里透出几分得意,靠在她肩膀轻声说:“这就是你?找灵感的好办法?”
猝不及防的问话让严晴下意识想到了草原拦停的五辆车,瞳孔微缩了一下,心口莫名有?一丝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