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我很坦诚。”
“坦诚?”他笑。
“我只论迹不论心。”楼屿忽然一把将严晴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猝不及防睁大眼看他,居高临下,他进攻性的黑眸却牢牢捕捉着她,“为什么把楼响响带回来?”
“他胡闹撒娇缠人……”
“谁的小孩都可以?天叔的小孩生着病朝你撒娇有用?吗?”
“我帮你看孩子?你还……”
“昨晚为什么来沙发上睡?”他打断,又直接问。
“你家楼响响有多?吵吵烦人你……”
“他说的话让你听进去了?”
“难受了?”
“心疼了?”
“不舒服了?”
他步步紧逼,直到凌厉的呼吸扫在她的唇间,带着极强进攻性掠夺性的唇近在咫尺,只一个逼问就要贴上的距离,他黑眸牢牢摄着她。
严晴呼吸不稳,细长的眼睫轻颤,只一个呼吸的加重都会让唇碰上毫米之前的唇。
“楼鸣的前车之鉴让我做了整整一年?多?的噩梦,你有梦想有追求,毁灭你比舒灵还要来的简单容易,不逃离楼家,我永远站不到你面前。”
“严晴,楼家逼我退步,从云巅跌入谷底,每个月收入甚至都不能超过一万,不能过的太好太体面,不能衣食无忧,不能富足享乐,否则便将我再往深渊里打。”
“我自?以为不可一世的金融公?司被搞破产。”
“骄傲狂妄的商业想法毫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