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随意地?捋了捋头发,走到沙发边翘腿坐下,点了根烟,打火机啪的扔到桌面,安静的房间响起的声音也砸在了傅州瑞的心上。
隔着烟雾,她讽笑:“算了,也不?是第一次。”
傅州瑞超乎常人的占有欲早在认识的第一年她已深有感受,那时的她成为了他最?赞赏看重的徒弟,一个小菜鸟在柏林很快出?尽了风头,别人夸她走了狗屎运,不?知她在背后,无数个夜晚努力?训练,只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那个比赛没意义”,就被他终止了期待了三?个多?月的一场舞蹈表演。
“师父,我永远不?会成为师娘的。”她靠回椅背,虽然坐的远低于他,但那风情万种,摇曳生恣的傲慢,却让傅州瑞心底的仓惶不?断扩大,他像浮在水面,摇摇晃晃使他愈发不?安,“我,我没有……”
严晴挑眉,美艳的红唇轻描淡写的吐出?冰冷的话来?,“师娘被你困在笼中十几年,折断了所有美丽的羽毛,却被你赶走了。”
傅州瑞解释:“我和她的感情早就走到了尽头。”
“是因为你让她不?断的失望。”
“是因为你享受完了她所有的美丽便觉厌恶了。”
“是因为一只漂亮的鸟成为金丝雀太?久她死?在了笼中。”
严晴第一次见那个憔悴又漂亮,辗转无数男人身边的女?人时,不?敢相信她是傅州瑞的妻子,那个女?人分明那么美貌,却像一株过早干枯的玫瑰,因为被拔走了刺,哪怕养在水里?也只会渐渐凋零。
她笑着介绍自己,眼里?有刚刚成为鼎鼎大名的ralph的徒弟该有的骄傲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