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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的耳朵“腾”地一红。本能的抵御令得她当即就想要警告阮逢年。

我不过是一个对你怀揣着“母爱”的姐姐,你不过只是我心目中香香软软的小姑娘。

姜白刚张口还未来得及说话,那阮逢年就敛下睫羽道:“我知道的,姐姐是我的姐姐,我是姐姐的乖崽。姐姐待我惯是如同自家儿子一般慈爱。”

姜白卡顿了一瞬,又想要开口辩驳。

无论是母子还是师徒还是姐弟,谁家会如阮阮这般不晓得爱惜身体。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教导你要爱惜自己身体的哪里了吗?

阮逢年这个时候的视线则恰好已经落在了姜白的唇上,手指虚虚点了点,漫不经心道:“我记得姐姐曾经告诉过我,这里除了夫君也碰得。”

话罢,他还不忘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摸出一张布帛来,细心地用这张布帛擦拭了干净了姜白的嘴唇。

姜白觉得哪里都不对头来了。阮逢年一句也未曾提到男女之事,还肯定了她和他之间“姐姐”和“乖崽”的关系。这样做本该是遂了她的意的,可是姜白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某些话本子里那个与自家继子偷欢的小妈,又或者说像是那个与自家徒弟欢好的师尊。

她感觉,她与阮逢年在所有人跟前装得是那样的道岸貌然,私底下则是那样的不清不楚。就像是一片白雪皑皑,表面看上去是那样的圣洁无瑕,白雪的纯白底下却是腌臜与糜烂的气息。

此时隔着一轿门帘子的门外,外头的魔群们还未来得及散去,走动声和低低说话的声音都朦朦胧胧地传了进来。而轿辇之中却万分安静。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