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这灯怎么灭了一回又一回?简直是像极了那些……”恐怖片的片头。
意识到这点之后,姜白本来想要继续绘画的动作一停。她迅速把手中的笔放下,转身撤身便要走,只是她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一直苍白而冰凉的大手,猛然从她的身后突袭而来,搂着她的腰,极其果断并且利落地将她拽回了原地。
好在这个时候,姜白腰间的剑已然自动出鞘了来,正裹挟着浓厚的灵气,朝着“不善”的来着袭击而去。
“等等,是我。”清朗的少年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好听的声音仿佛在她的耳边炸开。
阮阮的声音。
姜白迅速回过头去,仔细将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心有余悸地确认了阮逢年的身份。只是她那已然出鞘的灵剑却没有被收回剑鞘之内,而是安安静静地躲在一旁。仿佛只要是主人遇到了危险,它就会如同闪电般再次暴击反击。
“阮阮?你在这里胡闹些个什么?”姜白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只是她的身体仍旧紧绷。
她看向阮逢年,只见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发疯的迹象。他反而是眼眸眸色清明,然后一本正经道:“母后没有邀请儿臣,儿臣就不能主动来找母后了吗?”
姜白本来略有警惕的神情一卡壳,刚想要说出口的质问就这么堵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什么鬼对话?
她好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那边的阮逢年还在那头兢兢业业地念着话本子里的台词:“母后,儿臣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