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放下水烟筒,语重心长道:“那朕三子不是我们朕家村的种,但是他养父朕廉轻可是我们朕家村货真价实的种。他总不能忍心看着他的养父母无法落叶归根吧。他总要念点亲情,旧情的。”
这个就是族长最有信心拿捏朕邵元的地方。
朕邵元可以不在乎回来朕家村。
但是他总不能不在乎他的养父母吧。
当初族长可不只是把朕邵元赶出了朕家村。
还有他的养父母。
也因此,朕邵元的养父母,现在都无法在他们朕家村落叶归根。
只能葬在别的地方。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朕廉东终于忍不住了。
站起来对族长道:“族长,我觉得廉江哥说得有道理。朕三子可不是我大哥亲生的,他根本不会稀罕回到我们朕家村的。他也根本不在乎我大哥大嫂回不回我们朕家村。”
“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哪里还会念什么亲情旧情。他一回来,就把邵洗送进了警察局。现在邵洗都还在警察局里出不来。他这明显就是回来对付我们的。”
朕廉东的媳妇,朕二婶立刻一脸愤怒地附和自己丈夫,“没错,那小野种,就是回来故意报复我们的。他和儿子坐同一辆高铁。结果,故意让人去陷害我儿子,让他被抓紧了警察局。朕廉江说得对,他就是回来报复我们的。我们可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自己儿子被抓,现在还要被关在警察局里受苦。
一想到这,朕二婶就心如刀割。
她的儿子啊,那可是她前半辈子的荣耀。
她儿子可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