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断拉扯着他的心脏。
引诱着他的理智。
想让他和他一起失控、沉沦.......
耳垂被轻咬了一下。
不疼。
很痒很痒。
痒的饶霖畅最后一点理智被冲散。
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慢慢热起来,不老实的渴望在不断冲击着他的心脏。
好像要冲破他的身体一头撞进谈越身体里一样......
可薄唇轻启却嘴硬说:“我没有.....”
声音有点软:“我、我只说考虑考.......”
谈越只当没听见老婆这句口是心非的话。
沿着他细腻好看的脖颈一路吻到他的锁骨:“老婆想在浴室还是在卧室......”
饶霖畅闭着眼睛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鼻尖却条件反射地溢出一声轻哼。
这一声轻哼饶霖畅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可落到谈越耳中就好似一只小猫咪冲着未知的危险地带奶呼呼地喵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
蛰伏在黑暗里的凶狗被吵醒。
一双流动着暗涌的眼睛贪婪地望着那只不知死活的小猫咪。
想一口一口。
慢慢地。
把他吃掉。
但大凶狗还是很耐心地寻求猫儿的意见:“又或是......客厅阳台?”
饶霖畅:“.......”
饶霖畅没说话。
脸上羞赧的表情已经逐渐想哭。
偏谈越不放过他。
一只大手还要撩不撩地卷着他的衣摆。
指尖的温度断断续续碰上他的腰身,离开。
碰上。
又离开。
拉扯的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