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抱着小猫躬身,望向金毛犬,轻声训斥道:“平日里教你的又都忘了是吗?”

他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似是对它说话,又像是在自我训诫,“想要亲近一个人?无可厚非,但?过于偏执冲动,是会吓到她的。”

“嗷呜呜呜……”金毛犬仰着头?颅在叫,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封点了点它的头?,面?带笑意,语气却很?坚决,“撒娇也没用,该罚。”

另一边,在非洲待了几?个月、吃足苦头?的秦洲,终于被老爷子派人?给接了回?来。

秦洲下飞机,闻到久违的港城气息,瞬间舒了口气。

助理看着已?经被晒成黑炭的秦三少爷,并?无太多的同?情,只叮嘱道:“秦洲先生,老先生让我告知您一声,他能保得?了你一次,却保不了第二?次第三次。所以,希望您日后能够安分守己,不要再试图去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就当做是给您的教训。”

秦洲在非洲吃了不少的苦,狼狈回?到港城,得?到的却不是安慰而是警告,心里边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他不满地说道:“可我被人?这么捉弄,在那边足足吃了几?个月的苦头?,父亲就半点过问的意思都没有吗?也不好奇是谁做的?”

助理斟酌着措辞劝道:“您既然已?经回?来,别的事?情就不用再管了。”

不管是谁做的,秦老先生没有提起,摆明了就是不打算过问。

他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秦洲没有听出来他的话外?之意,依旧在想着到底是在害的自己。

紧接着,他好似想明白了什么,突然说道:“是秦封,一定是秦封干的!除了他,其他人?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秦洲以为自己抓到了秦封的把柄,立即看向助理说道:“秦封擅自使用公司权利,父亲和董事?会就不打算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