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量个温度。”付沧澜从抽屉里取出一支极其古老的水银温度计。
苏桥:……
“现在你还用这个?”
“这个是最准确的。”付沧澜将水银温度计递给苏桥。
苏桥放到腋下夹着,然后就百无聊赖地坐着等。
付沧澜开始问苏桥的疾病史。
“发烧第几天了?”
“第一天。”
“有什么症状吗?”
“头晕、恶心、想吐,身体发麻……”
“以前有过什么病史吗?”
“嗯,车祸。”
付沧澜打着病例的手一顿,他伸手推了推眼镜,“你叫什么名字?”
“苏桥。”
“苏家的……苏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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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苏桥将腋下的水银温度计递给付沧澜。
付沧澜擦拭干净之后仔细看了一眼,“三十九度,高烧。”
原来真的发烧了,怪不得她走路的时候都头重脚轻呢,刚才打人的时候也没了分寸,拳头重了点。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找药。”说完,付沧澜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苏桥一个人坐在里面,观察了一下这个诊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