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就知道,你这么聪明,不可能被陆瓷那个小人骗的。”
听到陆瓷的名字,苏桥心脏骤缩了一下,她点头,“我先回去了,事情比较多,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再休息几天就跟爸爸去军部上班。”
“好……”苏聿白犹豫着答应了,看着苏桥离开的背影,暗自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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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熬的冬日终将过去,草长莺飞,春日来临。
“春天其实是最残酷的季节,很多心理疾病都是在春季突然严重……”
付沧澜看着苏桥的检查单,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我感觉没什么事,上次的药吃得挺好的。我先走了,军部还有事。”
穿着军装的女人起身,长发剪短,露出纤细脖颈,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一股暖色的白,可她的眉眼却淡漠至极,那里沉着一滩死水般的孤寂。
付沧澜看着苏桥的背影,突然起身,急切到身下的椅子都摔在了地上,“苏桥,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不要……自己熬着。”
苏桥看到付沧澜的椅子后眼神顿了顿,然后抬头跟他道:“我没事,走了。”
门被打开,女人戴上军帽出去。
苏桥走出医院上车,她掏出手机,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
“喂。”
“顾家这块骨头有点难啃。”付沧兴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
“嗯。”
“还记得几年前你车祸的事情吗?是顾危做的。”
“嗯。”
“我说苏桥,你的话怎么变得这么少?是跟我没话讲,还是不想跟我讲话?我听说你跟我弟弟倒是挺有话讲的。”
苏桥发动汽车,“顾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