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渊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有点奇怪。

“就……在海底的时候。”张鹤渊跟余拾一说了一下在海底发生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他们当初是打算下去看看能不能捡漏的。

余拾一看了一眼楼弃他们，楼弃正在擦着金发上的雨水，抿着嘴唇，察觉到余拾一看过来，也抬起头来和余拾一对上视。

然后笑了笑。

余拾一又低头去看张鹤渊。

“你命还挺大。”

余拾一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张鹤渊的事，也没想到张鹤渊能这么倒霉。

其实也算是幸运吧。

那是余拾一试图感知这个世界的本身时发出的精神力，里面蕴含了她对精神力的一些领悟。

她的精神力比张鹤渊强多了，境界也更高，这种感觉就像是让小学生去学微积分，肯定是学不会的，甚至还有可能让他脑袋炸掉。

她的手放在张鹤渊的眉心，“闭眼，感受我的精神力，精神海对我打开。”

张鹤渊迟疑片刻，还是放开了自己的精神海，他还叮嘱了余拾一一番：“我的精神海很危险。”

帝国军校的军校生们也紧张了起来。

余拾一没回答他，只是将自己的精神力探入了张鹤渊的精神海。

救援队的顾实初也看到了这一幕。

余拾一之前修复过他的精神海，当初他们为了给余拾一保守秘密一直没有说，可现在余拾一做的……

是修复精神海还是单纯的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