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楼弃是楼家的继承人,是第一军团军团长的儿子,他在这里其实也代表了第一军团,他坐在水天意旁边,见余拾一走过来,还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
余拾一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行,这也是自己人。
“余拾一,你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再讲一遍。”还没等余拾一敬礼,西拉姆·福迪南德就开口道:“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可不许撒谎。”
“我不知道!”余拾一大声说。
“你不知道?你不是当事人吗?”西拉姆被余拾一的睁眼说瞎话给气到了。
“我是当事人,但是我不知道!”余拾一再次强调。
“你故意的吧?!”
“对啊。”余拾一说,“我还以为福迪南德家那么多人,总会有人教你礼貌用语的。”
余拾一半点不客气。
西拉姆气了个仰倒,刚想拍桌子,就听到另一个声音问道。
“福迪南德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楼弃竟然率先发难,“就是欺负一个学生?”
西拉姆一顿,完全没想到率先发难的竟然是楼弃这个名义上和他们是同一个战线的人。
余幼清笑了笑:“福迪南德家再怎么说也是老牌贵族了,人比较多,可能就会疏漏。”
两个人竟然在配合余拾一说福迪南德家没有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