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距离自由军很远，肉眼看只能看到一排被光亮照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点。

在火力对轰中自由军的确落了下风。

楼弦背着手，手心紧张得出汗。

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做那个决定。

楼弃给她的选择，还有加百列给她的选择。

在楼锡云死亡，母亲成不了大事，而兄长成为敌对势力的小头领之一后，她的存在就十分尴尬。

虽然楼弃和她有利益交换，并且保证她可以活下去，但是加百列承诺，如果她可以——她就能取代楼锡云成为第一军团的军团长。

也可以成为下一个楼锡云。

楼弦不是不想，只是她有些害怕。

害怕皇帝会输，也害怕皇帝会赢。

就目前来看，自由军的确占据下风，自由军的装备都是老一批的型号，甚至已经击落了好几艘冲锋舰，两方虽然互有战损，可还是自由军的伤亡更多一些。

可是余拾一还没有出手，余拾一没有出手，那战况还不可知。

“楼弦？楼弦！”楼弦正在出神的时候，舰长厉声呵斥道：“战场上出神你是想死吗？”

“非常抱歉！”楼弦立刻大声道歉。

他们一行人被分散在了所有星舰上，除了第一军团外还有第二军团以及皇帝的私兵。

其中第二军团的人最多，但第二军团并不像第五军团和第三军团那样有常年作战的经验。

这本就是他们安排好的，可是在看到自由军现在呈现弱势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迟疑，甚至忍不住心动。

自己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

“你带人下去。”舰长说，“等你回来再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