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没什么遗言可说,再得知自己会死但是富尔顿市会平安无事后,反倒是轻松起来,趁着死之前的机会,再口上调戏一下。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放飞自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放在他胸口的那只靴子再次用力。
一口血直接从红狼的口中喷出。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闯了进来。
“等一下,还请脚下留情,萨尔他死前没有遗言,但是我们有话对他说,拜托让他活着听完这些话”
另一个西洲区域执行官无比珍重地抱着一个襁褓走过来,半跪在了距离萨尔不远处的空地上。
襁褓的一头露出,那是一个扎了双马尾的草娃娃,脸上的塑料珠子还因为刚才的挪动而滴溜溜地转。
“小草,我的孩子.....”
萨尔愣住了。
“萨尔,你放心地去吧,我会代替你守护好富尔顿市,守护好西洲,也会代替你把小草抚养成大草。”
那人目光流露出悲怆来。
“我的孩子,就交给你了。我把它生了下来,却没有尽到抚养它的义务,希望它以后不要恨我....”
白郁看看旁边泪流不止的西洲执行官,又看看脚下这个从骚男人直接变成母爱光环笼罩着的男妈妈,不由抽了抽眼角。
这个场面究竟是怎么发展出来的?
白郁再一次刷新了对人类的认知。
他有些怀疑植生地看着那个草娃娃。
如果他没有判断失误的话,那个分明是月季花十块钱在网上买来的、特地作为恶作剧用具的草娃娃。
植物们都可以通过寄生的方式,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别人的肚子里,看那人惊慌失措的样子或者玩假孕play。
不过只有月季花格外喜欢这种技能罢了。
白郁脑海中的思绪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在了现实中。
即使心里面因为这些人类的操作和萨尔的母爱而感到大为震撼,但他表面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说完了吗?”
“可以了。”
咔嚓
在强大的外力作用下,肋骨被踩断的声音响起。
萨尔又吐出一口血,但脸上的表情却松懈下来。
小草会没事,西洲也会没事。
他一个人的死,能换这个平安的结果,已经足够了。
男妈妈的母爱光环逐渐褪去,骚气的本质不由再一次出现。
在白郁那双冰冷眼眸的注视下,在被踩着的肋骨接二连三的断裂声音下,萨尔舒畅地叫了一声:“啊~爽~”
白郁:.....我大为震撼。
他就知道,萨尔肯定还会继续说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