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
双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设法折辱,我不怕。”
“我折辱他了?”余羡拨弄着绣囊带子,一脸无辜。
白尽泽哄:“抬举,是抬举。”
双花:“……”
余羡往双花的方向走了几步,停在眼前,肆无忌惮望着他的面颊:“你生得极好,眉眼间清透的妖媚气十足,这样的绝色,不论男女,见了恐怕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余羡抬指,勾起他鬓边的发在指尖绕:“花神从前威风凛凛,可我觉得话本上将你画丑了。”他丢了那缕发,转而用指尖沿着他的眉心一路划到下巴,挑起来,笑道:“这等容貌,不是亲眼见到,怎么画得出来呢?”
双花别开面颊,冷声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余羡重新回到白尽泽身边,捏着绣囊琢磨着便放进回怀里,“白尽泽,我思来想去,什么都不变,我看着他花一样的脸就开心。”
“你喜欢?”白尽泽问。
“甚是喜欢。”
双花:“……”
白尽泽冷淡嗯一声,收回长剑,摩挲着手上的指环,面露不快。余羡对他的不快视而不见,还准备往双花身边凑的时候被白尽泽扣在身侧,“再说一遍喜欢还不是不喜欢?”
余羡不明白他的意思,“喜欢,带回极之渊让他陪我,你不是说我身边无人说话,怕生了,现在不是现成的?”
双花咬紧牙,预谋逃离。这师徒二人再争执怕是会打起来。
“我不能陪你说话?”白尽泽抱着两只胳膊,对余羡这般的无理取闹甚感无奈,“什么都往极之渊带,你也不问我是不是同意。”
“你疼我,我说喜欢,你便什么都答应。”
白尽泽笑:“亏你还知道我最疼你。”
又一道闪电划破天,双花找准时机,破开面前的松树,绿叶纷飞,趁乱逃入夜色中。
“他跑了。”
白尽泽面上平澜不惊:“是,跑了。”
余羡舒了一口气,方才的任性尽数褪去,恢复往常的冷淡,望着双花走的方向,“我将你给我的绳拴在了他的发丝上,你不是说那东西你能感应到吗?既问不出,就让他亲自带路。”
白尽泽:“方才是哪只手指头摸的他?”
“嗯?”余羡扭头看他,“那是...是不得已。”
“哪只?”
余羡伸出右手食指,“你要如何?”
“怎么样,摸舒服了吗?”白尽泽似笑非笑。
余羡挑眉:“软滑,手感还不错。”
话音落,腰上一痛,白尽泽掐着了。余羡抿唇笑,却也不解释,顺势贴着他的唇,只吻一下,退回来,“白尽泽,你方才分明知道我要做什么,放任我做了,现在才来兴师问罪,无理取闹的是你。”
“醋了便只会不讲理。”白尽泽拥着他,“雪凰,你很聪明,很多时候你都叫我忍不住刮目相看。”
余羡借力往前倾,贴着白尽泽的面颊嗅。
他执拗地想弄清所有的事,想得多,想做得更多。譬如说是三天还是一万年,是无妄神尊的徒弟,还是白尽泽养大的雪凰,是丢了元神还是丢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