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桥上,雪还在飘。

司笙趁热喝完奶茶,随手一扔,将其抛向距离两米外的垃圾桶,一道抛物线过后,“哐”的一声稳稳砸入。

“……那你怎么跟他分手的呀?”

分明在说外公病情的青年,话锋一转,又将话题给扯了回来。

这场戏拍完,导演忽然宣布收工,司笙捡起地上的板凳往人群中心处走。

有雪花飘落到眼底,凉凉的,转眼融化成冰水。

司笙的声音也染上几分凉意,“忘了。”

“忘了!忘了!你怎么没把自己忘了!”青年气得直跳脚。

司笙嗤笑一声,问:“你跟你前任怎么分手的?”

“合不来呗。”

“那不就是咯?”

“……”

说得好有道理,但这种回应好让人失望啊。

心灰意冷几秒,青年又重燃希望,兴致勃勃地继续八卦:“那谁提的分手啊?”

司笙手指去掏车钥匙时,触碰到兜里的暖手帖和纸条,微怔,眼神深长悠远。

本以为记忆久远,能被尘封,不曾想有些记忆如烙印,轻轻拂开表面一层灰,便是清晰明了的存在。

片刻后,她淡淡地说:“好像是我。”

“不是,司笙、司美人儿啊,咱除了长得好看点儿,武力值高点儿,也没啥值得嘚瑟的了。你说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更何况人家还是有管家配置的,咦,这特么是个壕吧——”

透过忙碌嘈杂的人群寻见自己的雇主,司笙懒懒出声,“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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