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亢奋得可以熬个三天三夜不闭眼。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司笙半梦半醒中,无意识翻动了下身,在某人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然后,预感不对,缓缓苏醒。
眼皮很重,她费了点劲,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醒了?”
头顶飘落两个字,是凌西泽的声音。
于是,刚要掀开的眼睛,又倏地闭紧了。
“没有。”往他怀里钻了钻,毫无愧疚之心地枕着他的臂膀,司笙轻声咕哝道,“还得睡。”
嗓音倦倦的,满是慵懒困倦,一看就是没睡醒。
凌西泽哭笑不得,看着在怀里乱动,让他难受不已的人儿,轻叹一口气,干脆将她揽紧了。
自作孽,得忍着。
何况——
夜里每次睁眼,都能见到她的身影,那种真实感,充盈着空了几年的心,他不知有多满足。
又过了几分钟,司笙眉头皱得紧紧的,脸埋在他怀里,含糊不清地喊他:“凌西泽……”
“嗯?”
凌西泽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
司笙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布料,挣扎着不想起来,困意袭上来,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睡眼惺忪地说:“我八点的车。”
“嗯。”
司笙又问:“现在几点?”
手臂捞过床头的手机,凌西泽看了一眼时间,回答:“七点。”
“……你神通广大,能把青山镇给我搬过来吗?”司笙闷声问。
沉吟了下,凌西泽感觉这任务有些艰巨,只得向现实妥协,说:“我能在一刻钟后叫醒你。”
司笙扯扯他皱巴巴的衬衫,跟泄愤似的。
同时,咬牙抱怨:“你说说,我要你有什么用?”
凌西泽沉重地叹息,“不好意思,给你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