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走近,将醒酒汤递给他。
将醒酒汤接过来,凌西泽唇角轻扬,“把我灌得最狠的,可是你。”
“你自己猛灌,拦都拦不住。”
司笙睁眼说瞎话。
汤碗递到唇边,凌西泽喝了一口,尔后调侃,“良心不痛?”
“没这玩意儿。”司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我当初想着,”凌西泽无奈道,“再怎么着,也不能输给你。”
司笙看着他。
将醒酒汤一饮而尽,凌西泽把碗递给她,略微惊叹道:“谁知道论酒量,打一开始,你就倒在起跑线上。”
“……”
司笙被他挤兑得无话可说。
天生的酒量,一杯就倒。二两酒的量,还是她练过的成果。
半晌后,司笙决定不跟醉鬼计较,问他:“你平时应酬,常喝吗?”
“不常。”
喝得烂醉如泥的那段日子,全都是因为她。
别人还没这个本事。
只有这位祖宗,稍微闹点动静,就能将他折腾得半死不活的。
“哦。”司笙暗自放了心,督促他,“你赶紧睡。”
说着就要走。
凌西泽一把拉住她,眼眸微抬,眼里醉意更浓几分,“你去哪儿?”
司笙一时不忍,说:“放碗,关灯。”
“嗯。”
凌西泽满意了,松开她。
司笙实诚,真没走,将碗一搁,又关了客厅的灯,回到卧室。
凌西泽没躺回去,见到她过来,自觉将旁边的被子一掀,给她腾出位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