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你送她回去?”司笙慢条斯理地问。

“司机送。”凌西泽无奈一笑,“我还沦落成车夫了?”

司笙‘啧’了一声,“说不准。”

听她的语气,凌西泽心情一好,调侃,“晚上吃的酸醋鱼?”

头往后一偏,司笙瞧着夕阳余晖下的小区绿植,直白了当地说:“不,纯白醋,一瓶吹。”

“不是,段桐月是因为春晚公开,这位是——”凌西泽不明所以。

“这声音我听着不舒服。”司笙嗓音压下几分火,“有意见?”

“没有。”凌西泽特真诚地说,“你说的都对。”

司笙轻哼一声。

“我决定现在就翘了陆同学的饭局回水云间。”凌西泽明智地做出决定,然后发出邀请,“晚上约一个?”

司笙张口拒绝,“那你还是在家吃吧,我还在别人家蹭饭呢。”

“……”

凌西泽一时无言。

这女人,就嘴上吃吃醋,实际上没一点行动。

这叫什么?

花言巧语,坑蒙拐骗。

把人哄高兴了又冷不丁浇一盆冷水。

渣女。

凌西泽如此想着,却没敢直面跟司笙说,只得恹恹作罢,表示不会跟那姑娘有任何接触,让她少喝点醋。

喻天钦做了一桌子菜。

论厨艺,自是无法跟段长延、郑永丰、鲁管家这一类的比,不过,人家不是专业厨师,在家随便做做,要求不能过高。

事实上,味道还真不错。

“喝吗?”

用筷子撬开啤酒盖,喻天钦招呼着问了司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