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她劈手夺过蜡烛放回角落,压低嗓音。
辜恻沉下嘴角,搂着她的腰不满。
“我们明明有关系。”
“马上毕业了,也不急在这三个月。“章雨椒理智。
“别闹脾气了。”她指丢香薰烛的事,轻劝。
辜恻愈发诈娇,意图试探她底线,
“我偏要让所有人知道。”
他拗性发作的时候章雨椒的解释犹如对牛弹琴,她冷了语气,
“我不想弄出风波影响成绩。”
朱朋吉对她高考院校的期待横亘在脑海,
”你就算告诉所有人我也不会承认。“
她甚至自暴自弃想,干脆把他弄哭好了,让他在里面安安静静流泪,起码还能不惹人怀疑,事后再来哄他。
“不许再发出声音。”她语气重。
果然,他眼泪垂丝海棠的花苞似的,啪嗒啪嗒落。
章雨椒抽身出门,猝不及防撞上季晴旸。
“我想上洗手间。”她说。
里面光景被章雨椒顺手带上的门遮挡。
章雨椒站在门口,“我带你去楼下上吧,里面还没清理好。”
季晴旸敛回目光,作罢,“你是病人,要好好休息。正好我们也该回去了,会经过楼下的洗手间。”
章雨椒点头。
临走,季晴旸问:“课代表,你明天能出院参加一模吗?”
“还不能。”医生说她还要住两天观察肺部情况。
她掠了眼卫生间,继而说:“那我把一模卷子给你送过来吧。”
“不用麻烦了。”章雨椒婉拒,“我可以自己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