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他不满。
说到这,章雨椒想起来问:
“什么时候压轴节目换成你了?”
“昨晚,原来那个考试这两天上火,钟渊喊我去。”
钟渊是学生会主席,虽说已经卸任给高二的,但筹备毕业晚会,新任主席缺少经验,需由钟渊操持大局,所以原定演唱搁浅后,他找辜恻救急,昨晚把他哄来礼堂彩排了一遍,这也是辜恻很晚回家困个半死的原因。
手机里还有钟渊催他去后台化妆换衣的消息。
章雨椒清楚来龙去脉,便推了推他,
“那你快去后台。”
“我想靠着你睡觉。”他依依不舍。
“我还没看过你上台跳舞呢。”她说。
捏了捏他的耳珠,“醒醒。”
辜恻总算朝后台的方向去。
她也就去了卫生间和孟露汇合。
孟露忿忿,“我就奇了怪了,那些人眼睛里的辜恻究竟是啥样的,十七中那么远的,也跑来看他跳舞。”
“难道他们戴的眼镜都有滤镜?”
“怎么就我见他就觉得发毛呢。”
章雨椒笑,“可能他适合远观。”
表象上,他的确光风霁月,腐烂的过去外人无从得知,谁也不知道他动手打架快准狠,却三天两头易掉泪,人长得好、跳舞好,那点与生俱来的倨傲,自然成了个性、特点,广受追捧。
孟露认同到点头捣蒜,“古人诚不欺我啊!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又一个激灵,“亵玩?谁敢啊。”
两人上完厕所回礼堂。孟露挽着她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