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欺负了他,一开始就是欺负。
可他。
心甘情愿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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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演出过半,台下观众热度不减,期盼压轴表演开始。
章雨椒收到钟渊的消息,穿过密集的人群,来到后台。
钟渊在更衣室外踌躇,见她如见救星。
“他在里面,你劝劝他,不然真要来不及出场了。”
更衣室狭小,他坐在只衣箱上,垂着头,能看清脖颈后骨骼的走向,瓷器般流白易碎。
“还是困吗?”
她声音挑破飘荡的岑寂。
外面话筒传散的音量隐隐约约透了进来。
辜恻偏首,眼皮眨动,像昆虫掉落的纤薄翅膀。
眼眶泛着湿意,他抱着她纤瘦的腰肢,力道想将她揉化,侧脸紧紧贴在上面。
想听她胸腔里有没有心跳。
“换衣服吧?演完就回家休息了。”
她手心从他后颈抚向后脑勺发丝。
怀里的辜恻远远觉得不够。
他仰头,音哑却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