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早早翘掉了一节舞蹈专业英语课,打车回了小区。
这会儿走路丝毫不跛脚,并非不疼,而是膝盖这点痛他能忍,早年打架比这伤得严重的不计其数。
至于为什么要咋咋呼呼?自然是引章雨椒注意,要她送自己去学校,一路挨着她到教学楼。
他输指纹进门,拿到搁在玄关的车钥匙,欲出门去接章雨椒试菜,订婚宴的菜式。汤雯说她拟好一份,请酒店大厨专程来趟北城,在酒店做给他们尝,有问题的话还能增减。
“你爷爷说这种事叫我决定就好,可奶奶总觉着,阿恻肯定想参与。”汤雯电话里絮絮唠叨。
“奶奶猜对了没?”汤雯笑问。
“嗯。”辜恻应,便有了后续翘课行为。
电话另头的汤雯洋洋炫耀,“看吧老头儿!我猜准了。”
关入户门那刹,他想起昨夜开瓶器似的东西,入客厅一看,果然,还躺在沙发角落。
吃一堑长一智,他拾起,不想再被章雨椒发现,否则太难捱。
视线落向斗柜,想着搁那好了。
于是,拉开了最后一层抽屉。
一本欧洲交换生手册映入眼底。
时间凝滞……
“喂?喂?阿恻?”电话里荡出汤雯的纳闷。
“信号不好吗?怎么半天没声音……”
辜端义的声音响起,“估计是进电梯了。”
“那小子不是说要拿车钥匙去接雨椒试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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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
章雨椒刚联系完瑞士那边公寓的事,电话一挂,发现朱朋吉竟打了三个被占线的电话给她。
不等她回拨,来电显示挤进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