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丁鉴去扶稳。
辜恻俯趴在甲板横栏,低头翻江倒海似的吐,酒液吐尽,胃里酸水将他呛得剧烈咳嗽。
“咳咳咳……咳咳。”
甲板风大,漫天卷雪。
辜恻吐到脑袋充血,倚着栏杆跌坐时仿佛力气尽失。
丁鉴手忙脚乱,一会儿给他拍背顺气、一会儿又冲舱室将外套拿来,替他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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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河心游轮折返回码头。丁鉴驱车停在西区的复古店路边。
副驾下车的辜恻,朦胧里挣出丝丝清醒。
当垃圾箱空荡荡,纸袋不复存在时,他蹲在垃圾箱旁,路灯下,孤梗哀寂,仿佛被人遗弃。
掌心喑哑的哽咽断断续续。
“不见了。”
“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
丁鉴稍联想,便知纸袋的围巾出自谁手。
好友自小性子多倨傲矜骄,什么时候卑微到这种地步过。他也是偏心眼儿,事至此,对章雨椒这号人,恼怒多于惋惜,这会儿只管宽声,“没事,我们找个比她更好的。”
“好百倍千倍。”
“别哭了。”
“可我只想要她。”风雪中,辜恻陷入莫大悲恸。
作者有话说:
这是小狗和小狗朋友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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