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热衷欣赏芭蕾舞剧,对辜恻早有耳闻,但对方从未正式在媒体前露面,采访也未曾有。
今天难得见真人,馆长格外激动,一路相送。
相比馆长的热络,辜恻则愈显冷淡。
“不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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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心门外。
一辆路虎揽胜停稳,驾驶座的封清晓骂骂咧咧,
“三倍,你得给我三倍的钱!”
“还有一份是司机的!”
“嘭”,副驾车门响。
章雨椒身影匆忙,天寒地冻的,大衣揽在臂弯来不及穿,拎包绕过车头灯,边应,
“行行行,今年底我的分红都给你。”
这家公司成立之初,章雨椒负责筹钱,封清晓则以光掩膜技术入股,股份对半。
今年效益好,年底分红定然可观。
一听,封清晓反倒扭捏,“倒也不必。”
“又不是明年不干了。”
工作上,章雨椒从未食言。提及匀一年分红给他,语气却轻松到仿佛在分一块过期巧克力。
这会儿只顾问他,“我身上酒味重不重?”
她刚从酒局脱身。
封清晓这阵子清闲,被她夺命电话催来,开车送她到艺术中心陪客户看音乐剧。
公司客户有的嗓门大热衷拼酒、有的情调深致流连艺术场所。章雨椒这次要见一个极有格调的女客户,她再三确认身上酒味是否浓郁到唐突。
辜恻站在艺术中心门口,羽绒服拉链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