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啊?”他耐心地问,就跟往常一样。

“是挺怕的。可你肯定有你的想法。”

陆十渊忍不住轻笑了,笑得如沐春风,说实话,他还蛮喜欢楚湛这种性子,他称之为那一点点的倔强。就比如在天一楼吧。别人让他敬酒,他同意了。可让他坐他腿上就不行。

看着温吞,软软的,但必要时又有自己的小坚持。他不喜欢与他针锋相对的尖锐性子,也不喜欢过分耍性子的人。楚湛这样的,正好。

很像他养过的金丝雀。爱吃爱叫,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热。恰当好处。

“嗯。你说得对。那些人背后是有组织的,不拔除,肯定是心腹之患。你觉得呢。”

楚湛嗯了一声,你是主角,你说得都对。所以,能不能放开他。他想回去了。

“你找我什么事情?”陆十渊道,“让我去你房里?”

还去他房里,他哪敢啊。他不敢了。而且这个人曾明确对他表达出想跟他一夜欢愉的要求,他还作死,这不是蠢吗?尤其是沈全也入狱了。他做给谁看啊。

“不必了。你以后也不用你到我房里睡了。”

“不必了?”陆十渊声调扬高。

楚湛最爱脑补了,这是社恐人的必备技能。声调扬高的意思是,陆十渊生气了。完了。算了。他不该说的。他不该惹怒他。再卑微一点吧。或者反正都是一个死。破罐子破摔吧。

“那王爷想继续?”他没骨气地问。

“好啊。”陆十渊盯着他,“欢迎我吗?”

“噢。”楚湛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