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陆十渊道:“别喊。”
楚湛喉口都干了,就跟那沾染了雪的枝头,湿润着的,剧烈的收缩着。
那白净俊美的脸却在此刻发着亮,眯起那一双明艳的凤眸。
“轻一点。陆十渊。”楚湛哀求着,眼里含着泪。
陆十渊见他那里眼眸润亮,忍不住捧住他的脸。又吻了几次。
低哑地问:“还跑吗?”
再跑一次,就发狠一次。“狠”到他不敢再跑。
楚湛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灵魂都被撕裂了,头晕目眩的,“……不跑了。”
“再说一次。”
“不跑了。”低低的。
随即,楚湛感到的自己齿贝再次被打开,唇舌抵死纠缠,口齿间津液湿润。
窗外雪雨绵绵,屋内温度滚烫。
次日楚湛仿佛做了场春梦,猛然惊醒,他怀疑是一场梦。但出门一看,楼下众将士都在。才知,不是梦。再看床单上还有血液。
更为确信了。
他脸染旖旎,被抓住了不说,还被立下了好多承诺。什么不再跑了,什么只有他了。
他回去干什么呀。就这样被压在床上翻天覆地吗?
他也不出去。陆十渊端着清粥小菜进来。他的脸还是苍白的,但没有昨日那样毫无血色了。
“醒了?”语气好了不少。没有那么冷了。
楚湛想,能不好么?他可是以身体为代价安抚了好久。也不知会那里会不会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