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逻辑,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楚湛想了一会儿,还在犹豫。他实在不该现在离开陆十渊。可他不得不离开。他也不想去沈全那里。他就找个村子自生自灭,喝杯毒酒直接离开吧。
就这样想着,楚湛点头。
他是这样想,可无法这样做。因为魏山主似乎已经猜到他的想法,吩咐底下人强行带着楚湛去了沈全所在的雍城。两个车夫都有武力,楚湛被死死地看住了。
他想过跳马车的。但马车疾驰的时候,那速度太快了。他害怕。怎么就那么难死呢,楚湛快被自己气死了!
就这样半被胁迫地到了雍城,那里如今已经换了旗帜。那马夫把人手把手地交给了沈全。到了一个华宅门口,一个颀长俊秀的男子迎了出来。
“阿湛!”上前就握住了他的手。
“沈公子。”他跟他没有那么熟吧。这怎么搞得,跟他是老乡似的。
“我们进去说话吧?你也累了。行吗?”
不行。他怎么能到敌军这里去。他要绝食抗议,以示清白!楚湛就这样想着。但沈全把他送进了一个宽敞的屋子,楚湛看到那床就移不动腿了。在地牢里关了十几日,又赶了四五天的路。他真的太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陆十渊还生死未卜呢,他哪里还有心情吃好的,住好的,睡好的啊。
楚湛破天荒没有一看到床就过去。
“怎么了?阿湛?不喜欢吗?”
楚湛摇摇头,“我想休息一下。”
沈全点头,“对对。你要好好休息一下。要沐浴吗?”
楚湛犹豫了一下,沐浴应该没事吧。他就随便擦一下。别太享受就是。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