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书垂眸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弯腰,咬了一口。
棠初嘤咛了一声。
随后?,被他横腰抱起,卧室的床上终于不再是她一个人?。
壁炉里的木炭噼里啪啦地熊熊燃烧着。
干柴烈火,摧枯拉朽。
屋内暖意弥漫,温暖如春。
陆砚书深深地看?着怀里刚经历过一次高涨的棠初,雪白的肤色上桃花盛开。
棠初喘着气,眸子里氤氲着水汽,触觉和视觉都是极致体?验。
突然觉得,自己下贱个鬼,明明每次都是躺着等他伺候,
比大爷还大爷。
她手臂收紧,脸埋进了他的怀里,语调带着娇嗔:“陆总,你?就丢下那一大帮金主,跑来跟我钻被窝?”
陆砚书淡淡嗯了一声,嗓音沉哑:“本来原定我出席宴会就够了,后?续安排是带着他们在海市游览,有专人?去?招待。”
“哦。”
棠初蓦地怔神,觉得好?像问?题还是没?有说明白。
工作结束后?,棠初没?有立马离开京市,陆砚书也没?有。
他将她之前的酒店退订,又将这间帝皇酒店的套房续了期,两人?在那里多呆了两天?,一起过了个周末。
其实整整两天?都没?有出门?,连订餐都是送到门?口。
之前闹别扭,素了好?久没?开荤,要一次性补回来。
疯狂又不节制。
棠初觉得,以前真是没?看?错,陆砚书这高岭之花的皮囊下面,隐藏着汹涌的热烈和激情。
周一清晨,陆砚书去?健身房锻炼,棠初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耀进来的光束发呆。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