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霖畅宛如受惊的小猫遇到了天敌一样,拱着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脑袋,然后乖声回答:“好的亲亲,我这就起。”
房陌一笑:“乖。”
挂了电话,饶霖畅足足赖够了一分钟的床,这才起床去洗漱。
洗漱好,他又哼着跑调跑的亲妈都不认识的小曲儿,去他那一百平的衣帽间里随便挑了件衣服穿。
穿好衣服,他出门下楼,却正好撞见坐在餐桌里对着电脑喝咖啡的谈越。
年轻男人还是一身高定的西装长裤,但那张妖孽般的脸上没再戴那副骚包的眼镜了。
所以他整个人立即就少了一些斯文败类的意思。
而是多了层清贵又优雅疏离感。
但这个模样落到饶霖畅眼里,就简简单单一句话——
嗯,还挺人模狗样的。
饶霖畅感叹完,就一边看了眼手机的时间,一边踩着楼梯往下走:“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这人可是圈里最内卷的黑心资本家了,平时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去上班的路上。
这个点儿还在家悠闲地吃早餐可不是很常见。
“昨天被人耍流氓了,导致我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所以需要休息一下。”
谈越微微一笑:“有问题么?”
“你被人耍流氓了?”饶霖畅报以微笑,只不过这个笑里多少带了些八卦的意味:“谁啊?在哪?展开说说?我也不是外人!”
谈越扬了扬下巴,“你啊,在我们家车库,非要搂着我摸胸肌,不给摸就撒泼打滚哭着要离婚。”
饶霖畅一个标点符号都没信:“谈越,造谣犯法啊,我建议你重新组织下语言,不然我的律师很快就会来找你要赔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