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荷尔蒙气息猛地一侵近,饶霖畅瞬间头皮发麻。
仰着脖子就要把自己使劲往水床里塞。
但不管他怎么塞,谈越的脸始终就贴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甚至帽檐都遮盖了在他的额头上,把他整张脸都捂在了帽子里。
不给他看?
他偏要看。
【槽!!!这人有没有礼貌!他怎么能把大家的老婆设置成仅他可见!!】
【啊啊啊啊俩人在干嘛!正大光明地搞涩涩么!!!】
【呜呜呜是谁疯了是我疯了!我一边舍不得畅畅宝贝被别人欺负一边又疯狂想看涩涩怎么办啊!!!】
【楼上病友你好!!我也是!!】
只隐约露着一点暗光的帽子里。
谈越在饶霖畅耳边轻声喘息着:“饶老师”
他的声音故意掺着委屈:“我做的那么辛苦,你不看我让我好心碎啊”
饶霖畅:“”
男人滚烫的呼吸丝丝缕缕地缠上耳尖,饶霖畅只觉得耳尖又麻又烫。
心口也疯了一样乱跳个不停。
他有些不自在,想抬手抓抓耳朵。
偏偏这只骚孔雀还故意往下压了压身子,让他想抬手就必须擦过他的身子才行。
这又狗又骚的样子
不是胡乱开着屏散发求偶信号的花孔雀又是什么
“饶老师怎么不说话?”谈越侧了侧头,借着隐约的光线直视着饶霖畅的眼睛,声线被刻意压的又低又欲:“是嫌我做的不够卖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