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开摄像头。

开之前,他再一次转头跟谈越说:“那个尸体,我要开摄像头了啊。”

某尸体把脸上的枕头拿下来,露出他那张带着困倦的俊朗五官:“等下。”

饶霖畅就没开了,只眨眼看着他。

但只看了一眼就火速收回视线了。

谈越的睡衣是薄薄的丝绸面料,平时还好。

但现在他一那个什么,就特别明显。

毕竟狗谈越可是有二十的。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问就是他懵懂无知的时候和狗谈越比过。

然后昨天又

饶霖畅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不健康的画面。

手心却莫名发烫。

而这时。

谈越的脚步声忽然就停在了他的身侧。

饶霖畅警惕转头。

谈越正好低头,将薄唇印在他的眉心。

饶霖畅:“”

无语。

美好的一天他又脏了。

“早上好啊,亲亲老婆。”谈越眼里堆满了笑意。

饶霖畅瞪他一眼,然后抬脚踢他小腿:“好你个头!谁让你亲爸爸的!”

谈越小腿痒痒的,心也像被猫抓了一下似的痒痒的:“想亲就亲了,不服爸爸可以亲回来的。”

“有病!谁要亲你!”饶霖畅骂骂咧咧地打开了摄像头。

摄像头一打开就自动连接到直播间了。

蹲守在直播间的观众一看见饶霖畅那张近距离的脸,纷纷又开始拿放大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