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越只当没听见老婆这句口是心非的话。

沿着他细腻好看的脖颈一路吻到他的锁骨:“老婆想在浴室还是在卧室”

饶霖畅闭着眼睛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鼻尖却条件反射地溢出一声轻哼。

这一声轻哼饶霖畅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可落到谈越耳中就好似一只小猫咪冲着未知的危险地带奶呼呼地喵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

蛰伏在黑暗里的凶狗被吵醒。

一双流动着暗涌的眼睛贪婪地望着那只不知死活的小猫咪。

想一口一口。

慢慢地。

把他吃掉。

但大凶狗还是很耐心地寻求猫儿的意见:“又或是客厅阳台?”

饶霖畅:“”

饶霖畅没说话。

脸上羞赧的表情已经逐渐想哭。

偏谈越不放过他。

一只大手还要撩不撩地卷着他的衣摆。

指尖的温度断断续续碰上他的腰身,离开。

碰上。

又离开。

拉扯的要了命。

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饶霖畅终于带着哭腔挤出两个字:“浴室。”

次日一早。

饶霖畅是睡到自然醒起来的。

起床洗漱,穿衣下楼。

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谈越已经坐在餐厅的餐桌里一边吃饭一边拿着手机回复消息了。

听见饶霖畅下来的动静。

他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