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不是我,是……在我之前的,加文·温特波恩的复制品?但链接,我们之间的链接——?”
乔伊斯摇了摇头,“从一开始就从未真正完成的链接,加西亚,我们从未真正意义的结合过,直到刚才。那个枯树桩,在不知情的人那里看来,是一个损坏的链接,其实它是一个不彻底的链接。链接通常需要结合或者肢体紧密接触,对吧?而我们之间从没有那么做过。”
乔伊斯望向金属六面体装置,加西亚了然,精神力异常的情况下,不需要肢体和物理上的亲密也能完成结合。
加西亚看到自己和乔伊斯并排站在那一棵枝繁叶茂的白色的树下。花瓣飘落而下。加西亚承认它很好看,让人舒,他站在雪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行动第23号的后果,五感过载其实没有让我直接失去理性,我是渐渐地因为没有有效的结合和调节,慢慢失去意识的。”乔伊斯把手放在加西亚肩头,他的手显得很苍老,而加西亚……他还没见过加西亚长到自己的年纪,他希望加西亚有这个机会。
“我有一个机会去扭转它,但我当时没有用。”乔伊斯愧疚地说。
“你在说什么?什么机会?我要直接读你的念头了。”加西亚皱起眉头,虽然乔伊斯身体上诡异的痛在侵蚀他,但他此刻觉得自己的能力如此美妙。
“这是我的,”乔伊斯指了指自己身体上的射线束痕迹,那里没有流血,但伤痕致命,“如果一开始,行动23号里的人对我开的两枪,我先你一步挨上,你就不会走上既定的路线了。”
“你不可能做到,当时他们开枪角度很出其不意的。”
“我是特殊信息处理局的哨兵,加西亚。我从密封箱和拘束衣里出来的五分钟内能放倒了四个人还给你挡枪,你在质疑我什么?”乔伊斯的口吻自豪又得意,但他的眼神渐渐涣散,他在死去。
“那你为什么当时这么做?”加西亚问,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因为乔伊斯也是宣誓过的军人,起誓要奉献出我全然,完整,至臻的爱给新同盟,他当时一定相信那么做是正确的,就像德米特里相信克里斯托弗一样,“不,没有差别,即使你当时是挨了枪的人,我也很难不去把它归结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