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讼抬头,依旧是笑眯眯的,甚至还给了白郁一个勾唇笑。
白郁摸了摸下巴,挑剔的眼眸上下扫过栗讼那张脸,摇了摇头:
“不行,这只看上去好油腻,我不喜欢这么油腻的男人。”
黑羊凑上前看了看栗讼:“我去,这只人居然还会歪嘴笑,太油了太油了,还是阁下眼尖。”
栗讼:
草,他曾经被誉为清河市调查局最有魅力的男人,怎么到这俩口中,就成了最油腻的男人了?
黑羊略过栗讼,来到了宁安面前。
瘦瘦小小的男孩子已经被吓哭,眼泪忍不住往下流。
这一次,还没有等白郁想出什么理由拒绝,黑羊先嫌弃地把关着宁安的笼子踢到了一边。
“这只人总是无缘无故流眼泪,恐怕是脑部有什么疾病,也不知道底下的羊怎么搞的,弄了个有病的过来。”
说着,就领着白郁来到了萨尔的笼子面前。
“大人,您看这一只怎么样?肉质紧实、毛发也油光水亮,你看这眼睛居然还是绿的,我知道您喜欢绿色,特意给您留的,就等着您来吃呢。”
黑羊的一番话说得都要吹到天上去,明明在来之前,它还不知道手下的羊到底抓了什么样的人,现在说得好像是特意给白郁准备的。
白郁也不戳破,很配合地凑过去,像是在认真检查一样。
面对这样的场面,萨尔绿色眼眸中反倒是有了兴味,他对着白郁挑眉,舌尖舔了舔唇,笑得狂野又暧昧:
“呦,你想吃我是吧,可以啊,只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在床上吃掉我呢~”
他蜜色的胸膛挺起,汗水顺着胸肌一路滑落,经由腹肌,直接落入那隐秘的地方。
白郁眉头一皱,直接退后了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