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队,这个家伙现在需要去医院洗胃。”

白郁一点也不想让自己干净光洁的藤蔓和萨尔的肌肤相接触,正巧栗讼接住了对方,干脆就直接松手。

“好。”

虽然萨尔心跳还在,但口角的白沫和隐隐发紫的脸怎么看都需要送去急救。

栗讼抓着萨尔就往外面赶。

只不过在第一步的时候,就出了一点小意外。

由于他抓着萨尔的位置过低,对方本来刚好到脚腕的浴袍直接垂落地上,栗讼没注意一脚踩了上去,再加上萨尔的浴袍特意被弄得松松垮垮、衣领大开,就这么一扯——

在白郁和栗讼瞪大的眼睛中,那件浴袍直接滑落,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

“哗”

一张白床单从天而降,直接把一丝不挂的萨尔和栗讼笼罩在了一起。

白郁眨了眨眼,等等,他什么都还没看到呢。

他扭过头,就看见床上的床单不见了踪影,站在床旁边的楚泽淮拍了拍手,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脏东西,不要看,会脏了眼睛。”

栗讼:

所以脏东西就让我自己看是吧,楚泽淮,你可真是我的好友啊。

栗讼的怨念并没有影响到白郁,后者望着屋内挑了下眉:

“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您什么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