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小时内,白郁仍旧在和对方的手做对抗,最后不得不选择放弃。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几个小时前对方的心情。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在屋内投下了一个金色的光条,床上人影的长长睫毛动了动,还带着一丝茫然的金橙色眼眸慢慢睁开。
“嘶,头好痛——”
昨夜的回忆逐渐回笼,但又没有完全回笼,在醉酒的大脑中,也只剩下他姑姑拽着白郁的那一幕。
下回不能喝这么多了。
主要是当时看着白郁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他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
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把自己送回来的。
楚泽淮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来大片裸露的胸膛。
醉酒后的大脑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了衣柜前面。
“今天应该不用穿制服——”
衣柜被打开,里面空荡荡,原木色的衣柜底好像在无声嘲笑着什么。
“我、我衣服呢?”
楚泽淮直接懵掉,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自己的衣服,不止是卧室和衣柜,就连自己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嗖”
一根绿色的藤蔓从天花板垂下来,上面还挂着一件衬衫。
“给,楚队,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