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半点也不想到底是谁把人家弄成这样。

“我没看见,那就是没有出来。”

楚泽淮找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道。

他没有从镜子中看到绒羽,那就是没有。

白郁瞅了一眼旁边的人,对方比自己还能嘴硬和狡辩,居然还能心安理得地把这两个形容词扔在自己头上。

楚泽淮可能还没察觉出来,他身上多出来的羽毛可不止发间的绒羽。

几根翠绿色的小藤蔓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后腰,在旁边人毫无察觉的时候,狠狠捏住了冒出来的尾羽根部,还微微扭了一下。

“我——”

被捏住了尾羽根部的飞鸟瞬间就软在了原地,毫无抵抗力地跌在了身旁植的怀中。

“你话都说不完整,还是不要狡辩了。”

白郁看着怀中瞬间就软下来的人,看着那双有些茫然的金橙色眼眸,叹了口气,帮对方理了一下额头前被汗水打湿的金发。

“我真没——”

“啪”,一朵漂亮的蔷薇花在车内盛开,楚泽淮瞬间闭嘴。

事实证明,植物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嘴硬固执狡辩和好胜心。

楚泽淮不敢再和白郁在越野车内呆着,但又不甘心承认自己在这场车内游戏中落入下风,于是果断拒绝了对方提出的回家休息的提议,非要带着植出去骑车兜风。

“你真的没问题吗?”

白郁看着正在擦拭摩托车上面灰尘的某人,怀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