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

楚泽淮慌了一瞬。

他现在还无法控制自己的金色翅膀,不仅仅表现在他没办法自由伸缩使用羽翼上,还表现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翎羽。

作为羽翼上最长最大的那一根羽毛,翎羽可以化身为最尖锐的暗器或匕首,可以轻易割开一个人的脖颈。

但在平日生活中,鸟类觉醒者可以控制自己的翎羽不去划伤他人他物。

少年版楚泽淮还做不到这一点,翅膀的翎羽该划的时候不划,不该划的时候乱划。

“没关系的,只是小伤。”

白郁安慰道,实际上他自己也才是刚刚才察觉到这条浅到不能再浅的伤痕。

“那个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少年小心翼翼地凑上来,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手背,看着对方无比认真的神情,白郁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如果我说,这样压根没有用呢?这只是心理作用而已,该疼的,还是要疼。”

听到这话,楚泽淮懵了一瞬。

以前他的翎羽不小心划伤亲人朋友时,他就会这么做,每一个人都笑着说这方法很管用,伤口被吹过后就不疼了。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语。

犹豫几秒后,楚泽淮托起那只手,长长的睫毛垂下:“要不我亲一亲它吧。”

说完,他俯下身,亲吻上了那道小小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