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当天趴在课桌上睡着还打呼噜的爸爸。
放学时把其他小朋友当成儿子领回家,直到做了黑暗料理把人家吓哭的妈妈。
一起给他辅导作业时,还为了‘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的翻译而吵架,一方认为应该翻译成‘守着窗户,在想为什么独独我生的这么黑’,一方认为应该翻译成‘守着窗户,在想为什么独独我生了个这么黑的孩子。’
楚泽淮毫不留情地向白郁吐槽他的鸽子父母,揭开了这个语文素养不高的家庭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白郁倒是对最后一件事感兴趣:“那你是听从了他们两个谁的意见?”
“我当然也是知道他们两个的语文水平,所以一个也没敢采纳,用的是自己翻译出来的句子,我记得当时我翻译的是‘守着窗户,在想为什么是我独自成了黑涩会老大。”
楚泽淮想了想,肯定道。
他对这件事印象比较清楚,是因为当他把他们家三个人的翻译和标准答案放在一起后,本来因为他语文考了个位数而发怒的父母一下子就哑火了。
“那你还”
白郁斟酌了一下词语,
“还厉害的。”
“那当然。”
楚泽淮骄傲道。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一人一植转遍了整个学校,一边转一边把爆破用具放在合适的承重柱旁边。
在太阳西沉、天边出现晚霞的时候,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就绪,他们两个也撤离到了学校最边上的一处高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