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没什么遗言可说,再得知自己会死但是富尔顿市会平安无事后,反倒是轻松起来,趁着死之前的机会,再口上调戏一下。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放飞自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放在他胸口的那只靴子再次用力。

一口血直接从红狼的口中喷出。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闯了进来。

“等一下,还请脚下留情,萨尔他死前没有遗言,但是我们有话对他说,拜托让他活着听完这些话——”

另一个西洲区域执行官无比珍重地抱着一个襁褓走过来,半跪在了距离萨尔不远处的空地上。

襁褓的一头露出,那是一个扎了双马尾的草娃娃,脸上的塑料珠子还因为刚才的挪动而滴溜溜地转。

“小草,我的孩子”

萨尔愣住了。

“萨尔,你放心地去吧,我会代替你守护好富尔顿市,守护好西洲,也会代替你把小草抚养成大草。”

那人目光流露出悲怆来。

“我的孩子,就交给你了。我把它生了下来,却没有尽到抚养它的义务,希望它以后不要恨我”

白郁看看旁边泪流不止的西洲执行官,又看看脚下这个从骚男人直接变成母爱光环笼罩着的男妈妈,不由抽了抽眼角。

这个场面究竟是怎么发展出来的?

白郁再一次刷新了对人类的认知。

他有些怀疑植生地看着那个草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