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茫然,林墨不懂。

“因为事情超出预想,我和他嗯,做了一点你肯定没有做过的事情,然后心里一慌就回来了。”

主要是当时心里面的思绪真的太乱了,他怕他留在流银市,他们之间的日常就会变成——

楚泽淮:“我想——”

白郁:“开花!”

楚泽淮:“——需要。”

白郁:“开花!”

楚泽淮:“——谈谈。”

白郁:“开花!”

楚泽淮:卒。

工作人员说得对,白郁之前应该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此刻不用伪装成人后,微凉的体温也变成了冰冷的温度,原本就有些清奇的脑回路更让人捉摸不透,压抑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他有点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死在流银市的某一张床上。

“哎呀,那你和小白见面后那啥又离开,那岂不是——”

一旁听着的原雪咬唇,最后憋出来一句话,

“岂不是会让小白觉得你是去打分手炮?还是说你就是这么想的,你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和小白做最后的告别?”

这不就是以一种成年人都心知肚明的方式,在行动上委婉地提出分手吗?

楚泽淮“啪”的一声,掰断了手中转着的签字笔,金橙色眼眸中带着点茫然无措:“我我没有这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