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完了,又放回桌子上。
祁镇挥手,“放他那。”
一盘子鸡放在林闫的手边。
林闫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皱眉,“这鸡怎么这么酸?”
“嘴酸。”
林闫撑不住笑了,“我这么明显?”
林闫回味了一下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有那么几句,确实是,太明显了。显得我像个深宫怨妇。我不能一直在宫里待下去了,太可怕了。难怪宫里争斗那么多,估计都是憋出来的。”
祁镇僵住。
他明白,林闫一直待在宫里,是为他。
黏着他,也是为他。
害怕,担忧。
还是不想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林闫:“元宵过后给我找点活儿,以后你在边上看折子,我就在边上干点事。不过事先说好,绣花不行,扎手。”
祁镇心口一阵温暖。
待得都闷了,也没提出要出宫。
“我想想。”
“你慢慢想,还好几天呢。”林闫用筷子指着那酸鸡,“你不吃?”
祁镇眼里透出点儿坏,“不吃,都是你的,慢慢吃。毕竟是我给的鸡。”
林闫撑不住,笑得浑身颤抖。
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祁镇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和他说了饭桌上一模一样的话,臊得林闫浑身一颤,全身都是红的,头一回在床上被祁镇臊得发抖,也比平时敏感好多,也让祁镇更兴奋,疼起来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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