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卿瞪了一眼秦灿,继续问:“那季骞呢?他又是怎么回事?当初太后的目标应该不是他吧?不然怎么会叫季行跟我相亲?”
“…………”秦灿一脸苦逼地看着郁卿,无奈道:“那还不是怪你!当初要是跟我四哥对上眼,哪来那么多事情?要是你跟四哥在一起,我这墙脚也好挖多了!”
“尽说些废话。”郁卿眯了眯眼,威胁道:“你要是不老老实实把所有事情说清楚,回头我跟秦叔叔告你小状,看你接下来半年还能不能出你那个律师事务所。”
秦灿:“…………”最毒妇人心!
tat,小时候睡一张床,盖一条被子,洗一个澡盆的情谊,真是说没就没啊!
郁卿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说吧。”
“哎!”秦灿叹气,“当年你出国的时候不是跟大哥特别亲近吗?家里都传你们两个当时处过一段,大哥回国那会儿还天天魂不守舍的,想的念的都是你。”
郁卿不语,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三哥呢,最痛恨的人就是大哥了,只要能让大哥不痛快的事,就是挖他两斤肉,他也肯干。”
“季骞不像是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货。”郁卿摇头否定。
秦灿无奈道:“三哥当然不蠢,但是遇到大哥的事情,他只看重结果,至于要付出什么,他一点不在意。”
“照你这么说,他那天说的还是实话?”
“什么实话?”
“他说……”郁卿顿了顿,目光望向不远处,不自觉眯了眯,随即继续:“他这辈子最见不得季渊好,只要是季渊喜欢的东西他都会想方设法抢走。你这个三哥虽然跟你大哥不是一个娘胎生的,可爹还是一个的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秦灿闻言面色一暗,“你有听说过我二哥吗?”